nwwl

时间:2024-12-09 22:49:15编辑:笔记君

跪求电影《第七封印》里的经典台词?

下面有不少,自己挑着用吧。
=========================

十四世纪中叶,一场延续百年之久的疠疾黑死病,在欧洲快速漫延,随时夺走人命,而且不知何时会停。这死亡不时出现在四周,又不知道何时会临到自己身上的长期性威胁与恐惧,使当时的欧洲,整整百年是处在「世纪末」的氛围里。
  在这百年世纪末中,整整一百年弥漫著「世界即将终结」的预言,颓废、堕落、残忍、忧郁、禁欲、狂野、偎亵、神秘、邪恶、虔诚,奇怪的组合在一起。而不同的人,在这世纪末黑暗中,也有不同的处世之道。
  这正是柏格曼电影「第七封印」要探讨的内容。柏格曼将死亡拟人化成死神,透过死神追逐网罗人们,让不同的人与死神相遇、或被死神追逐时,各自呈现出不同的态度。这些人变成为世间人的「典型」,把身为观众的你、我圈进去。
  因此,「第七封印」这部电影交融著真实面相、与抽象形而上的内涵。这正是它超脱了地域色彩,成为国际经典作品,并可以被世界各地广泛讨论的原因。
  我们现在就来分析不同的人面对世纪末死亡的不同态度。或者读者可以从这些人当中找到自己。


【理想与犬儒】
理想主义者 VS 犬儒主义者

  电影中有一个武士布洛克、与他的随从雄士。这两个人一路同行,但是却有完全不同的性格。武士布洛克是个理想主义者,他当年参与十字军东征,正是宗教热诚结合了理想主义之後的行动,未料最後彻底发现是场政治骗局,幻灭而归。回到自己生长之地的沿路,又发现处处死亡浮现,不晓得自己何时也成为死神的俘虏。
  一个理想主义者、又面临理想幻灭,在碰到死神,会是怎样的态度呢?布洛克充满不甘心,他要为自己争取时间,因此他跟死神提议下棋,只要他没输,死神就不能带他走。「我要利用这个缓期,最一件有意义的事。」在一个教堂中,布洛克跟教士(那教士其实是死神伪装的)有一场对话「虚空像一面镜子,映出我自己。我在里面看见自己,只觉得又恐惧又憎恶。... 难道人绝对无法认识上帝吗?为什麼他要把自己掩藏在含含糊糊的诺言和看不见的神迹中呢?... 连自己都不信任自己,又如何去信任别的有信仰的人呢?我们之中,愿意相信却又无法相信的人将来会如何呢?还有,那些既不愿相信也无法相信的人,他们的命运又将如何呢?.... 我要的不是假定,而是知识。我要上帝向我伸出手来显示他他自己,对我说话。」
  布洛克对生命认真到充满重负。与布洛克作对比的,就是随从雄士。他一样经历十字军的幻灭,但他选择了玩世不恭的犬儒主义。当布洛克跟死神装扮的教士对谈时,雄士正在教堂跟画教堂壁画的画家聊天:「我们在圣地一待十年,忍受毒蛇猛兽的袭击、蚊呐叮咬,还有异教徒的残害。那里的酒把我们灌的烂醉,女人把蝨子传给我们,虫子几乎把我们吞噬了,热病肆虐我们的身心,这些都是为了什麼?还不是为了荣耀我们的上帝。我们这个所谓的十字军简直是彻底的疯狂,只有理想主义到极致的人才会想的出来....。」
  然後雄士画了个小人代表自己:「这位就是侍从雄士,他对死神扮鬼脸,取笑上帝、嘲弄自己,又挑逗妇女,他的世界就是雄士世界。这世界对谁都是可笑的,包括他自己,天堂毫无意义,地狱全不相干。」
  在另一处,他嘲讽自己:「我的肠胃就是我的世界,我的脑袋就是我的永生,我的双手是两个呱呱叫的太阳,我的两腿是时间的钟摆,我的一双臭脚就是我哲学的起点。天下事样样都跟打一个饱嗝似的,只不过打嗝更痛快些。」
  当布洛克和雄士返家沿途,布洛克低头想心事烦恼不堪,雄士却不停的唱歌。
  「婊子两腿中间躺,这种日子真要得。」
  雄士必须问路时,从背後无从判断,以为是熟睡,後来却发现问到的是个死人,但他却蛮不在乎。
  布洛克问:「那人给你指路了吗?」雄士:「他什麼也没说。」
  布洛克:「他是哑巴?」
  雄士:「那倒不是。其实他还挺有口才的,只可惜说出来的话太叫人丧气!」然後又开始唱:「这一秒钟你尽管兴高采烈,下一秒钟你就与蛆虫为伍。命运真是可恶的家伙,老兄你就是他的牺牲品。」
  布洛克忍不住动怒:「你非唱不可?」
  雄士说:「是的。」
  这就是雄士的态度,犬儒、玩世不恭的迎接所有的命运荒谬。雄士偶而会显出侠义心肠,但是未必是因著什麼深沈的道德理由。譬如去一个村庄打水时,他偶然的救了差点被神学生拉发强暴的女子。但是事後,他也曾有过想强暴女子的念头,只是女子不肯被吻,他顿时失去兴趣。他说:「我本来可以轻而易举强暴你,但是,老实告诉你,我现在对这一套一点胃口都没有,这种玩意儿,到头来总是索然无味。... 对啦,我需要一个女管家,.... 就我所知,我是个有妇之夫,可是我太太十之八九是死了,所以我得找个管家....。」
  就这样,他基於犬儒玩世不恭的心地,带走了一个家人全因黑死病而死、心灵受苦的姑娘。

 
【伪善投机者 VS 混噩度日者】
  在世纪末死亡浩劫中,还有另一种对比,就是善用机会欺骗图利的伪善者,与混噩度日者。前者,讽刺的以神学院毕业的博士拉发为代表。当拉发出现时,正在村庄四处打劫,剥除死人身上的首饰好拿去卖。结果被一个女人发现了。
  拉发说:「我偷死人的东西,不错,这年头还是笔不坏的生意哩!」拉发想欺负那女人,说:「别叫。现在没人听的见你。上帝也听不见,人也听不见。」拉发没有想到,雄士躲在门後。
  雄士说:「我认得你,好久不见了.... 你就是十年前劝我们加入十字军的人!.... 现在你更聪明了,索性做起贼来了!」拉发完全没有理想、没有信仰、没有道德、没有诚实,但是他却以其伪善搧动有理想的人去追逐一场欺骗,使他们历经沧桑理想幻灭回来。
  混噩度日的人,则是只要还活著,就吃吃喝喝、为琐事劳烦,边传说著种种与黑死病有关的消息,从不多想远一点。这种混噩,柏格曼透过铁匠普洛、铁匠的妻子、和戏子史卡的三角闹剧表现出来。史卡正等著演一出「不贞的妇人、善妒的丈夫、英俊的情人」,在後场等候时,竟然戏中剧情跑到现实生活中来。有一个铁匠的老婆出来勾引他。於是在现实生活中暂时演出一场搞笑的三角恋情闹剧。整个过程因著女人的情感造作、铁匠的老实妒忌、史卡的戏子人生态度,和雄士看透一切、犬儒、玩世不恭的随时注解,彻底显出其愚蠢、庸俗、浑浑噩噩的一面。混噩之人也没什麼特别的,迟早会与死神相遇。
  铁匠与死神相遇时说:「我是个铁匠,自认手艺还不错呢!这是我太太丽莎.... 她有时爱耍脾气,我们刚闹了点小彆扭,不过跟别人比起来,倒也差不到哪里去....。」
  史卡则是在怕被铁匠追杀,便使出戏子演戏天分装死以逃脱後,竟然真的碰到死神。他对死神说:「我还有戏要演。」

 死神:「合同取消了!因为你要死了!」
  「但是我还有家有孩子。」
 

死神:「那你更无耻了。」
  史卡:「没有变通的法子吗?没有特别优待吗?」
  ......。

   有趣的是,史卡曾抢著扮演死神。他对同行人约夫说:「你是个笨蛋!你只能扮演『人的灵魂』。」,然後抢走戏份最重的主角角色:死神,拿死神面具罩在脸上,学死神说:「你的时候马上到了!」结果这出戏对他沈思生命一点帮助都没有。
  这就是混噩度日的人,直到死亡之刻,才稍稍作一点肤浅的、无济於事的生命反省。
  所以死神对布洛克说:「多半的人活著,从来也不考虑死亡以及生命徒劳这类问题。」

 
【受苦者与承担罪责者】
  我们说伯格曼电影中,往往有很强的抽象、形而上的思考,这最明显的出现在「第七封印」中受苦女子与诬指为女巫的代罪羔羊两个角色上。因全家死於黑死病而受苦的女子,别无依靠的,只好沿路跟著随从雄士。他们一行人夜行,碰到要受火刑的女巫。所谓的女巫其实只有十四岁,被诬指为「跟魔鬼通奸」,「大家都相信她就是引起这场瘟疫的祸首。」很显然的,这被控女巫的,以无罪之身承负罪责,要像钉十字架一般受火刑而死。受尽严刑拷打的磨难後,这可怜的少女已经被说服她就是罪魁祸首。
  武士布洛克问她:「人家说你跟魔鬼有勾结。」
  少女说:「魔鬼随时随刻跟著我。」
  少女要武士看她的眼睛:「你看见魔鬼了吗?」
  布洛克答:「不,我只看见惊惧。」
  以无罪之身承受罪责的荒谬,引发布洛克不断提出义人受苦的问题:「到底是谁在照管这个女孩子?」他为少女呼喊,就像耶稣在十字架上呼喊:「我的神我的神你为什麼离弃我?」当少女死时,像十字架一般的木梯底下,那因家人全死受苦的女子,是唯一凝望伴随到终了的人,两女子面对面心心相印。
  这场景,柏格曼显然是刻意要安排的有宗教象徵意涵。
  电影终了,受苦女子遇见死神时,整场电影中几乎没被安排任何对白的她,说出了耶稣在十字架上临终前的话:「It is finished!」透过受苦者与承担罪责者,「第七封印」将大地无法负荷的死亡咒诅,跟苦罪结合成紧密的宗教意象,一如圣经所说,因罪恶,苦难与死亡进入了世界,以致於无罪者(就是上帝自己)必须上十字架承负苦刑,以消解掉苦难与死亡在人生命中的永恒性咒诅,让死亡之後不再是虚无。

 
【日子天天都无比的好】
  最後,我们要来看一对夫妇约夫、米亚和他们的孩子。这对夫妇从头到尾贯穿整场电影,在他们身上,柏格曼放了最多的与布洛克的对比,他们也是最让布洛克感动、并让布洛克决定营救他们脱离死神的人物,此外,他们是唯一脱离死神掌握的人物,是布洛克跟死神拉锯战拖延死亡,最後终於寻找到的「作一件有意义的事。」
  这对夫妇到底有什麼特点呢?我们现在就来分析一下:1.日子天天都无比的好约夫、米亚和所有人一样,活在弥漫死亡气息的世纪末中,但是约夫、米亚和一般人、或当时的教会界面对的态度很不一样。当时的教会界面对的方式是不停的叫人专注死亡。雄士在教会碰到的壁画画匠就是最明显的例子。画匠正在画死神之舞,死神要带其他人步向死亡。
  雄士问:「你为什麼要画这麼无聊的东西?」
  画匠说:「提醒大家人人都不免一死。」
  雄士:「这样不是让人更难过了吗?」
  画匠说:「偶而吓一次也不错....,这样他们就会思索。」
  雄士问到关键:「思索以後呢?」
  画匠想一想,有点回答的勉强:「思索以後,他们就更怕.... 反正我总得混口饭吃,至少在没有得到瘟疫以前,总得活下去。」
  画匠又指著画中某个角落说:「最叫人吃惊的,是这些可怜虫觉得上帝在惩罚他们,成群结队自称罪奴,长途跋涉,边走边鞭打自己,以为这样可以荣耀上帝。」
  当约夫、米亚正在演戏制造欢乐中途,突然被一群吵杂、哀嚎尖叫的声音打断,欢乐气氛顿时转为安静恐惧悸怖,原来正是碰见画匠所说的那种长途跋涉的队伍。
  这群人中前头是教士(多明尼加派)他们有背十架受难像的、有扛沈重棺材的、有挑圣徒遗物的,後面则跟著一长串男女老少,手上拿著鞭子,不断抽打自己、或互相抽打,边因痛苦而呼号惨叫。教士们停下,对看戏的人说:「上帝审判我们,你们却自鸣得意?....今天也许就是你的末日!今天也许你就会倒下!你们这些蠢蛋!....。」
  这群队伍完全毁掉了所有的欢乐,人群都跪了下来,口里喃喃念著祷词....,当他们再出发时,便有新成员加入自我鞭打的行列,开始长途跋涉。
  这几幕,充分把生者面对世纪末,彻底将自己埋葬进死亡阴影中、自我惩罚的生命态度表露无遗。
  相较之下,约夫米亚就充分享受了生命的欢愉。
  当布洛克正在专注於棋局思考时,他被米亚和婴儿的游戏、快乐的欢笑深深吸引住了。他们有一番谈话。
  「你看起来很不快乐。」米亚说。
  「对。」
  「你疲倦了吗?」
  「是的。」
  「我....觉得自己很无趣。」
  米亚说:「我懂了!」
  布洛克怀疑:「你真的懂吗?」
  「是的,我很明白,我也常问自己,为什麼人都爱折磨自己,你说是吗?」
  而後,约夫回来,布洛克看著他们夫妇间孩子气的亲暱对话,温馨、欢快、充满爱意的互相抚慰,约夫把头靠在米亚肩上,叹了口气。约夫说起刚刚被欺负的过程:「我很害怕,很生气,像狮子一样的吼叫。」
  米亚问:「他们害怕了没有?」
  约夫:「没有,他们只是大笑。」
  布洛克看到这对夫妇的欢乐、赤子之心、情爱,开始由衷期望这对夫妇能躲过黑死并浩劫,好好活下去。正因此,在武士心中升起「终於找到了一件有意义的事」的想法,就是拯救这对夫妇,保护他们,让他们躲过死神。约夫米亚随即邀布洛克同进晚餐,这幕场景,充满了「最後晚餐」—一场爱筵的意象。
  米亚说:「这样真好!」
  布洛克答:「只是暂时这麼好。」
  米亚提出她不同的生命观照:「几乎永远这麼好。今天跟明天一样好。
  夏天当然比冬天好,因为夏天不怕冻,可是最好的是春天。」
  约夫於是去拿琴,想唱首他自创的关於春天的歌。原来约夫也爱作歌谱词,只是都以歌颂生命为主,不像雄士,充满讥讽嘲弄玩世不恭。雄士原本兴致盎然想对比彼此的创作,被武士一瞪,便说:
  「我现在好像不宜唱我的歌,会让人难受。」
  当约夫谈唱时,布洛克说:「信仰真是一种刑罚,就像你爱一个人,而那个人总躲在暗处,任你怎麼叫唤,他就是不出来。」
  米亚完全听不懂:「我不懂你的意思。」
  布洛克:「我跟你夫妇坐在一起时,所说的一切好像都毫无意义而虚幻,顷刻间,一切都变得毫不重要。」
  布洛克像分享爱筵一般,小心的捧起碗,喝了几口牛奶,然後说:

  「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刻,这份宁静、这份霞光、这碗草莓和牛奶....我会珍惜这份记忆。这些就是足够的启示
了!这些就足够了!」
  布洛克从这对单纯的夫妇中间,看到不可言喻的生命的喜悦,对生命的珍爱与信赖。那是他在死亡虚无中,看到的启示。这个复杂的人,竟然从最简单孩子般的人身上,看到他寻找呐喊呼唤寻找已久的启示!

 
【信仰可以如此简单】
  约夫有一个惊人的特点,就是很容易看见「幻象」。
  约夫第一次出现於剧中时,正是布洛克与雄士两匹马经过他们沈睡的篷车时,这人物的同时出现於一景、却交错而过不曾相识,正是柏格曼将在电影中处理两种人物的对比的预告。
  两骑士经过以後,约夫睡醒,从篷车上下来,跟马说说话:「....这一带的人,好像不怎麼喜欢看戏法似的。」

  他把变戏法的球拿在手里,慢慢扔著,然後又突然倒立....忽然,他脸上现出惊奇,眼里含著泪水,因为他看见圣母马利亚带著小耶稣在草地上散步。
  每一次约夫看见的幻象,都跟信仰有关,对他而言,信仰是再简单不过的事。这跟骑士布洛克「信仰真是一种刑罚,就像你爱一个人,而那个人总躲在暗处,任你怎麼叫唤,他就是不出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柏格曼也透过这对夫妇与孩子的名字暗指信仰:约夫—约瑟夫,米亚—马利亚,米雪—弥赛亚。
  因此有很多对白都暗藏意义。
  譬如米亚跟约夫说:「我希望米雪将来日子过的比我们好。」
  约夫:「米雪将来长大了要作一个杰出的科技家或魔术师,他会耍一个稀奇的把戏。」
  「什麼把戏?」
  「他可以叫一个圆球在空中静止不动。」
  米亚:「那是不可能的。」
  约夫:「对我们不可能,对他(弥赛亚)却不然。」

  
  约夫除了擅长看见幻象,还是个喜欢谱曲写歌的人。只是他的歌跟雄士不同,雄士的歌充满嘲讽玩世不恭,约
夫的歌却颂赞上帝、颂赞生命。当他耍完球,便唱首自己作的歌:「鸽子栖息在百合花茎上,夏日的天空展开了,
她歌唱赞美耶稣,天堂荣耀欢喜。」
  约夫是个充满稚气的单纯的人,米亚尽管看不见幻象,却深爱著约夫。这种稚气和单纯其实是个珍宝,但往往是世故的成人社会无法体会的。
  
  所以跟他们一道儿作戏子的史卡说:「你是个笨蛋。」但柏格曼蕴含深意的在後面接上:「你是个笨蛋!所以你只好演『人的灵魂』这个角色了。」
  这正指出柏格曼心中的想法:人的灵魂就需要这种单纯、赤子之心、善良、易感、和对生命的热爱,也是这样的人,信仰在他们是再简单不过。
  骑士布洛克,历经艰难的理想、信仰追寻,却是从约夫米亚身上看到启示,他也看到「笨蛋」背後非常宝贵的灵魂。所以布洛克跟死神下棋时,故意弄翻棋盤,使死神分心,好让约夫米亚米雪的篷车偷偷溜走。

  电影最後,约夫米亚抱著米雪,站在晴朗天空下,宛若文艺复兴时期的约瑟、马利亚和小耶稣的宗教画,他们
遥望死神带走布洛克一行人,这时,传出圣乐般的音乐,充满光明盼望的,恰似圣经上说的:「清心的人有福了,因为他们必得见神。」
(注)「第七封印」语出圣经启示录,是指激烈的灾难和死亡审判。


拳击的意义是什么,为什莫这么暴力还是体育运动

拳击和射箭都是人类古时的生存技巧,原始人用以强健体魄而可以于恶劣的环境之下生存。弓箭未面世前,人类要以拳头来自卫。这是拳击的雏形。而在古代奥运中,拳击运动就已经是比赛项目之一。在现代拳击比赛中,拳击手通过两只拳头的对抗,进行体能、技术和心理的较量。比赛表现出自强,奋斗,不屈的精神和直观,暴力,血腥的场面是最大看点。另外,如果想仔细了解拳击的话,请看史泰龙的《洛奇1》,真正的男人电影,英汉影片。最后,记得给我悬赏。


跪求电影《第七封印》里的经典台词?

里面很多话有哲理性,它向世人明示了人生的最后哲思:一个男人怎样做到虽死犹生.
它“好看”,因为它就好像是一个融合体,糅入了生命中人群中的种种色。
他能将恐惧,残忍,死亡与美,与自然,与欢乐,与生命,与婴儿毫不牵强的糅合在一起,这不是那些矫情地所谓的“带着眼泪的笑”,这是生命的本身。

第七封印即死亡的暗示,而第七封印的揭开,则象征着最后“审判日”的来临。第七封印也可以理解为上帝的秘密,第七封印揭开的时候,上帝的秘密会被揭开。这个秘密也是骑士反复追问的“秘密”,而死神的回答是:我没有秘密。



背景材料----

"第七封印"是七个印封中的第七个。约翰时代的书,都是写在卷上,一页页的蒲草纸或羊皮卷,可以长达10公尺,卷起来,再以黏土或蜡封好。约翰看到的书卷记录了神为这世界准备的一切。用七个印封住,显示书卷的内容非常重要,"唯有羔羊(基督)配开书卷"。

羔羊揭开七印时,分别出现了种种异象。按照基督主内的理解,神正在导演人类的历史,他甚至使用敌人来成就他的旨意。整个基督文明中,和我们儒家的“人性本善"不同,自从人类始祖亚当、夏娃听从撒旦服用"禁果",被逐出伊甸园开始,人就带有"原罪"。

当第七封印被揭开时,"天上寂静约有二刻",然后,七位天使吹响了七号。七号的审判和七印的审判一样,都只是局部的审判,神最后和全面的审判仍未到来。

第七号的吹响,宣称王的降临。这时就不能回转了。那要来的审判不是局部的,乃是要全面的毁灭,即碗的审判。但在七号审判和碗的审判之间,约翰看到神与撒旦的争战,看到地上的一切罪孽、邪恶、逼迫和苦难的根源。神终于将他震撼,撒旦的失败就注定了。撒旦在基督舍身十字架的时候,就已经被击败了。撒旦在他的子民额上打上兽的印记,而神则在他的子民额上打上神的印记。我们现世的人,过去的人,将来的人,都将凭借自己额上的印记受审,我们的生存就成为了两个印记之间对我们额头的争战。十字架即寓含人类的兽性欲望(横)与上帝的神性意志(纵)相交叉。

而耶稣究竟是被谁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呢?

是犹大的背叛,是法利赛人的虚伪,是大祭司的妒嫉,是罗马兵丁的残忍,是彼得的盲目,是围观群众的麻木,正是我们人类自身的种种罪恶与缺陷钉死了耶稣。耶稣是无罪的,他的就义是为了承担我们的罪,用他的宝血洗脱我们的罪,人才能成人。这一切都是神的救赎计划,也就是《旧约》、《新约》的基本意图:神与人的约定。这一点即使是无神论也非常容易接受:基督教为平衡我们人类的弱点而存在。


上一篇:生化仪

下一篇: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