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立相声

时间:2024-11-30 05:39:52编辑:笔记君

马三立相声徒弟都有谁

要说起我国相声界祖师爷马三立先生的徒弟,那真是数不胜数,如数家珍,马三立的徒弟可谓是个个如雷贯耳,比如著名的有阎笑儒、张笑勤、张笑非、金笑天、班德贵、连笑昆、常宝华、高笑临、谌笑宇、王笑予、方笑文、任笑海、尹笑声、于宝林、常宝丰等等。精品翡翠源头直供,一件也是批发价,支持鉴定广告精品翡翠源头直供,一件也是批发价,支持鉴定马三立在当今相声界,如果说起哪位是马三立的徒弟,那观众都要高看几眼,可见马三立的徒弟在相声界的地位之高。因为马三立作为中国相声界泰斗级的大师,正是在他的努力下,相声才从一门民间艺术上升为能够在专门的舞台上表演的一门专门的艺术形式,所以马三立可以说是把相声艺术化的第一人,我相声这门艺术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马三立的徒弟中有一个特点,就是很多人其实比马三立年纪还大,但是纯粹是仰慕马三立的名声,喜欢相声这门艺术,于是就成为了马三立的徒弟。所以马三立的徒弟有很多后来都成为相声界独当一面的大腕,但是也有很多如今都已经去世了,现在还健在的马三立的徒弟已经不多了,实在令人惋惜。


马三立的相声作品都有哪些?

马三立先生是我国非常著名的人民艺术非常受广大人民群众喜欢,是我国相声界的泰斗,其个人作品有非常多,特别是《夸住宅》《地理图》《吃元宵》《文章会》等都是他比较出名相声节目,非常受群众赞赏。在相声表演上独树一帜,通过自己的摸索和多年的相声经验,形成了个人的独特风格,曾有人对其相声进行评论,认为其相声表演内紧外松,有条不紊,在表演时刻画细腻,语言风格隽永,这些无一不表现了马三立先生扎实相声功底。一、马三立先生是怎么学习相声?马三立先生在幼年时也是经历了很多苦难,家庭是相声曲艺大家,其父亲本就是相声大家,并且又是相声艺术大家的学生和女婿,母亲在京东大鼓上有很深的造诣,从小的耳濡目染,让马三立先生对相声艺术十分熟悉和了解,在家庭熏陶下,从小都打下了深厚功底,最后因家境不好而辍学学习相声。二、马三立先生相声作品有哪些?马三立先生相声作品非常多,包罗万象,风格迥异,在作品《逗你玩》上是马三立先生最著名段子之一,这件作品无一不展示了马三立先生深厚相声功底,从单口相声到台词、旁白全部独立完成,其依然具有很多代表性作品,如《吃饺子》、《八十一层楼》、《写对子》、《开会迷》、《相面》、《情绪与健康》、《西江月》、《黄鹤楼》、《夸住宅》、《偏方》等都是具有非常代表性的相声作品。三、马三立老先生有什么个性特点?马三立老先生个性非常独特,其为人低调做人谦虚,接人待物上总是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很多朋友学生对其评价都是非常高,对待艺术极尽钻研,一丝不苟,马三立老先生个性特点让人对其十分尊重。

相声扒马褂台词

  在不断进步的社会中,我们越来越需要台词,台词的写作与安排是剧作技巧的重要组成部分。那么问题来了,优秀的台词都具备什么特点呢?以下是我整理的相声扒马褂台词,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甲——逗哏乙——捧哏丙——泥缝)

  乙这回您二位帮我说一段。

  甲对!咱们仨人说一段。

  丙不!这回我唱一段。

  甲、乙(同拦丙)你唱什么呀?净是俗套子,还唱哪?

  丙这回我唱新鲜的。

  甲成啦!新调儿的也别唱了,只顾您嗓子痛快了,你知道人家耳朵受得了受不了啊!你打算把大伙儿都气跑了是怎么着?

  丙合着我一唱就把人家气跑了?好!我不唱了!我走啦!让你行不行!

  甲你走也没关系,我们俩人说!

  丙你也别说了,你也得跟我走!

  甲我不走!

  丙你不走?好!把马褂儿给我脱下来。(扒甲的马褂儿)

  甲嗳……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乙哎……二位!二位!有话慢慢说,怎么回事啊?(把二人分开)

  丙要马褂儿!

  乙你要他马褂儿干吗呀?

  丙干吗?这马褂儿是我的。

  乙(问甲)这马褂儿是他的吗?

  甲是啊!

  乙那就给人家吧。

  甲你干吗!帮凶!

  乙什么叫帮凶啊?穿人家的衣裳为什么不给人家哪?

  甲我不能给他。

  乙为什么哪?

  甲我怕他卖喽!

  乙噻!他扔了你也甭管啊!

  甲你说那个不行啊!我给他,我穿什么呀?

  乙这叫什么话呀?我问你这马褂儿是不是他的,是他的给他!

  甲啊!不错!是他的,我不是从他手里借的。

  乙跟谁手里借的?

  甲跟他妈手里借的?

  乙那也是他的东西呀!

  甲虽然是他的东西,咱不白穿啊!

  丙噢!你给拿过利钱?

  甲别看没拿利钱,可比拿利钱强。(向乙说)有一天,我出门儿有点儿事,想借他的马褂儿穿穿。我就上他那儿去了,我说:“大哥在家吗?”他妈打里边出来了:“噢!老二呀!你大哥没在家,有什么事啊?”我说:“大妈,我想借大哥马褂儿穿穿。”“噢!我给你拿去。”把马褂儿拿出来了,他妈跟我说:“老二呀,你得照应你大哥点儿,他这人说话总是云山雾罩,没准谱儿,又爱说大话,一来就让人家问住。在外边怄了气,回到家也找寻我们。如果他要是叫人家问住的时候,你要是在旁边,你可想着给人家解释,想主意给往圆满了说。”这马褂儿怎么是白穿哪?这比给他拿利钱强啊!

  乙噢!是这么回事。(向丙说)人家穿你这马褂儿也不白穿啊,人家还帮你的忙啊!

  丙帮忙?我刚说唱一段,他说我打算把人家气跑了。

  乙说句笑话,您何必往心里去哪?这么办!您要愿意唱您就唱。

  丙唱什么呀?都叫他把我气晕了,说吧!

  乙嗳!说可是说,您可别云山雾罩!

  丙这叫什么话呀?就凭我这学问,怎么能云山雾罩哪?他刚才说我叫人家问住,那不是问住,因为我这个学问太大了,我说出话来,那些人不懂,成心要跟我抬杠。我一看那些人不懂哪,我赌气子就理他们啦,这样就好像我叫人家问住了,其实不是。再说,就凭我这学问,能叫人家问住吗?您说什么事情咱不知道啊。就拿昨天说吧,我说得刮风,结果半夜里就起风了。

  乙倒是有点儿风。

  丙有点儿风?风可大了,整刮了一宿啊。哎!我家里有眼井,您知道吗?

  乙不就靠南墙那个吗?

  丙是啊!您就知道那风多大了,一宿的工夫,把井给刮到墙外边去了。

  乙什么?

  丙把井给刮墙外边去了!夜里我正睡觉呢,愣叫大风给吵醒了,我听着光噔光噔的,溅了一窗户水。天亮我这么一瞧,院里井没了,开大门一瞧,井在墙外头哪!

  乙没听说过。

  丙这我能说瞎话吗?你要不信,你问他去。(指甲)

  乙(问甲)跟您打听点儿事,您说风要刮得太大了,能把井刮到墙外边去吗?

  甲像话吗?井会刮到墙外边去了?

  丙(扒甲的马褂儿)你把马褂儿脱下来吧!

  甲嗳!你不是不要了吗?

  丙不要啊?我家里那眼井刮到墙外边去了,你怎么说不知道哪?要扒甲马褂儿)

  甲噢(向乙说)他家里那眼井啊?

  乙是啊?

  甲不错,是刮出去了。

  乙是刮出去了?那就问你吧,怎么刮出去的?

  甲你听着呀,不是他家里那眼井吗?井,你懂吗?就是里头有水!

  乙废话!井里怎么会没水呀,我问你怎么刮出去的?

  甲怎么刮出去的?你听着呀!他不是……他这个……啊!他那个井啊!横是水浅了,压不住了,刮出去了!

  乙不像话!那算是干井也刮不出去呀?

  甲你说刮不出去,眼睁睁的刮出去了!

  乙怎么刮出去的哪?

  甲你听着呀!你不是问他家那井怎么刮墙外边去了吗?因为他家那墙太矮了!

  乙多矮也刮不出去呀?

  甲他家那墙不是砖墙。

  乙土墙也刮不出去呀?

  甲是篱笆墙,篱笆你懂吗?

  乙篱笆我怎么不懂啊!

  甲懂?啊!懂就完了!

  乙什么就完了,我问你这井怎么会刮到墙外边去了?

  甲还没明白哪?

  乙你说什么啦?

  甲你不是问这井吗?噢!是这么回事,因为他家那篱笆墙年头儿太多了,风吹日晒的,底下糟了,离着这井也就二尺来远。那天忽然来了一阵大风,篱笆底下折了,把墙鼓进一块来,他早起来这么一瞧,困眼朦胧的:“哟!怎么把我这井给刮到墙外边去了?”就这样给刮出去的。

  乙噢!这么回事?

  甲唉!你明白了吧?(点手叫丙)过来吧!你这是怎么说话哪?

  丙我说话不是爱抄近儿吗?

  甲你抄近儿?我可绕了远儿啦!你瞧出这脑袋汗。

  丙(指乙)这人也死心眼。

  甲也没有你那么说的呀!这马褂儿怎么样?

  丙你再穿半拉月。

  乙(自言自语)嗬!这马褂儿可真有好处,明儿我也得多做俩马褂儿。

  甲(向丙说)你说话可留点儿神吧。

  丙我知道啊!(向乙说)这不是说瞎话吧?墙进来了,井可不就出去了。

  乙没有像你这样说话的。

  丙修理修理这墙,花了好几十!这档子事刚完,跟着又一档子事!

  乙什么事哪?

  丙上月我买个菊花青的骡子,您大概听说了?四百多块!您说这不是该着倒霉吗,那天掉茶碗里给烫死了!

  乙是云山雾罩!那么大个骡子会掉茶碗里烫死啦?骡子多大,茶碗多大呀?

  丙大茶碗!

  乙大茶碗还有房子那么大的茶碗?没这个事。

  丙这我能说瞎话吗,有人知道啊!

  乙谁呀?

  丙他!(指甲)

  乙(问甲)哎!问你一档子事,菊花青的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你说有这事吗?

  甲你还没睡醒哪?骡子会掉茶碗里……

  丙(扒甲的马褂儿)马褂儿脱下来吧!

  甲嗳!……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再穿半拉月吗?

  丙半拉月,半年都没关系,我那骡子掉茶碗里给烫死了,你为什么装不知道哪?

  甲噢!他那骡子掉茶碗里给烫死了,不错!有这么回事。

  乙这马褂儿劲头儿真足啊!有这么回事!好!那干脆问你吧,这骡子怎么会掉茶碗里烫死了?

  甲这我知道啊,我看见啦!

  乙怎么烫死的啊?

  甲是这么回事,你不是问他这骡子怎么掉茶碗里烫死的吗?告诉你!因为他那骡子讨厌,他也没留神,所以掉茶碗里烫死了!

  乙不像话!那茶碗多大?那骡子多大?那能烫得死吗?

  甲嗐!你这个真糊涂,它不是净烫啊,它是连淹带烫,这么死的'。

  乙更不像话啦!那茶碗连个蹄子也下不去呀?

  甲这不是巧劲儿吗?

  乙没听说过!越说越不像话啦!

  甲你认为这不像话,那可就没办法啦!总归一句话,也是这骡子命该如此!

  乙什么叫命该如此呀?他那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你不是眼见了吗?我问你茶碗里怎么会烫死骡子?

  甲嗐!什么骡子呀!你听错了,他说的是螺蛳,那要掉茶碗里还不淹死啊?

  乙(问丙)噢!您说的是螺蛳?

  丙不是!是骑的那骡子哟!

  甲骑的那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

  丙啊!

  甲(自言自语)骑的那骡子?噢!我想起来了,什么茶碗呀,大概是唐山那边有个地方叫茶碗。

  丙不对!是喝水的那茶碗。

  甲嗬!真要命!喝水的那茶碗烫死骡子?

  乙怎么烫死的哪?

  甲他是这么回事,噢,我想起来了!对啦!这就对啦!

  乙什么对啦?怎么烫死的哪?

  甲您知道有个冯四爷吗?

  丙哪个冯四爷?

  甲草垛胡同冯家。

  丙我问你怎么烫死的骡子,你跟我说冯四爷干吗呀?

  甲你别忙呀!他这骡子与冯四爷有关系,那天,冯四爷办生日,(指丙)他去了,骑着他那新买的骡子。冯四爷说:“噢!你来了,给车钱了吗?”他说:“我骑着骡子来的。”冯四爷说:“噢!你来了,给车钱了吗?”他说:“脚程还挺快。”冯四爷说:“我瞧瞧!”出来一瞧:“嗒!这骡子好啊!”冯四爷这么一砖好,他这个也挺外场:“好啊,四爷!您知道我干吗来了?就为给你送骡子来了,这算送给您啦。”冯四爷说:“那可不成!君子不夺人之美,我不要。”他当时直起誓,冯四爷说:“好!…那就这样办啦,我书房里的东西,你随便拿一样儿吧,你要不拿我可不要。”他这人也挺直爽:“好!我拿一样儿。”到书房一瞧,桌上摆着一个蝈蝈儿葫芦,真是“沙河刘”本长儿,带金丝胆,里边这个大蝈蝈儿碧绿。“我就要您这个啦!”四爷说:“你带起来吧。”他就揣起来了。吃完饭回家,走在半道上他渴啦,一瞧有一个茶馆儿,到里头沏了一壶茶,他倒上一碗,茶馆里什么人都有,也有养鸟的,也有养蝈蝈儿的,有一个人拿着一个蝈蝈儿:“二哥你瞧我这蝈蝈儿,新买的,两块呀!您瞧瞧。”他在旁边瞧着直生气!心说:“你那个干吗呀!瞧我这个。”把葫芦掏出来,一打盖儿,把里边的胆给带出来了,这蝈蝈儿在里头闷了半天啦,这一见亮,往外一蹦,正蹦到茶碗里。刚倒上的热茶,那还不烫死吗?就这样掉茶碗里给烫死啦!

  乙他说烫死的骡子!

  甲嗬!你这个可真糊涂,他拿骡子换的蝈蝈儿,烫死蝈蝈儿不就跟烫死骡子一样吗?

  丙唉!是这么回事,你明白了吧?

  甲(问丙)你这是怎么说的话哪?这叫我怎么说?

  丙行!你真有两下子!

  甲这马褂儿怎么样啊?

  丙再穿一个月!

  甲你说话留点儿神吧,别云山雾罩啦。

  丙好……(向甲说)您听明白了吧,我这人从来就没说过瞎话!就这骡子四百多块,刚买来就烫死啦!您说这不是倒霉吗?好在我也不在乎这个,咱们拿钱不当钱啊!

  乙当命!

  丙当命?你是没跟我一块儿走过,你是不知道,我前几天请客就花了一百多。

  乙你请谁呀?

  丙冯三爷、王四爷、李五爷、张六爷。

  乙这些位我都不认识呀。

  丙当然你不认识呀,你跟这些位交不到一块儿呀。我跟这些位是莫逆,常在一块儿吃吃喝喝,就前几天我们吃这顿饭,一百多,我给了。

  乙哪儿吃的?

  丙前门外,“都一处”。

  乙就是鲜鱼口把口路东那小饭馆呀?

  丙啊!

  乙吃一百多?

  丙花个百八十的倒没什么,那天怄了一肚子气。

  乙为什么哪?

  丙嗐!别提了!那天我们在楼上吃,正挨着窗户。我们坐下一瞧,楼窗关着哪,我让跑堂的把窗户打开,跑堂的不打,说:“怕进苍蝇!”说完了他就出去拿菜盘啦。赌气子我把窗户打开了,大伙儿坐下想菜,正想着,就在这工夫,就听楼底下,扑棱扑棱!扑棱扑棱!顺着楼窗飞进一只烤鸭子来。啪!正落到桌上,我赶紧就按住啦,一瞧,好,没脑袋!大伙儿就说:“嗐!这是飞来凤呀,吃吧!”一吃,还挺热和。

  乙嗳……您先等会儿吃吧,烤鸭子会飞,我头一回听说,这像话吗?

  丙怎么不像话呀?要不信你问他去呀。(指甲)

  乙他知道?(指甲)

  丙当然啦!

  乙(问甲)哎!我问你,有几个人在楼上吃饭,顺楼窗飞进一只烤鸭子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情哪?

  甲你这都是哪儿的事啊?烤鸭子?活鸭子也不会飞呀?

  丙(扒甲的马褂儿)脱下来!脱下来!

  甲嗳……怎么回事!不是说再穿一个月吗?

  丙再穿一年也没关系。那天,咱们跟冯三爷一块儿吃饭,顺着楼窗飞上一只烤鸭子来,你忘了?

  甲噢!你说咱们那天吃饭飞上一只烤鸭子来?不错!有这么回事。

  乙又有这么回事啦!那我问你吧,这烤鸭子怎么飞上来的哪。

  甲是这么回事,那天我们在……啊……(问丙)哪儿吃的?

  丙前门大街,“都一处”啊!

  甲唉!对啦!啊……你知道吗?“都一处”是在前门大街,一拐弯可就是鲜鱼口,口里不是有个卖烤鸭子的便宜坊吗?因为他那儿卖烤鸭子,是从他那儿飞出来的。

  乙没听说过!卖烤鸭子的就满处飞烤鸭子?卖烧饼哪,就满处飞烧饼?

  甲那您说这话不对,烧饼没翅膀,鸭子有翅膀呀!

  乙废话!烤鸭子也有翅膀?再说这鸭子没脑袋呀,没脑袋的鸭子能飞吗?

  甲您说它不能飞,现在它就飞上去啦!

  乙这更不像话啦!

  甲你一听就像话啦,这是个巧劲儿。

  乙巧劲儿?我问你怎么飞上去的哪?

  甲你听着呀!烤鸭子,这个……烤鸭子你看见过没有?

  乙废话!烤鸭子谁没看见过呀?

  甲烤的时候你看见过吗?

  乙不知道!我问你怎么飞上去的?

  甲告诉你,烤鸭子是这么一个炉,就跟小房子似的,上头是铁条,底下是火,这鸭子有拿钩儿挂着脖子钩的,底下一烧,把这鸭子烤得直流油啊,这鸭子烤得就这样啦,憋得出不来气儿了,这鸭子:“哎哟!哎哟!……这可太热喽!实在受不了啦!”鸭子这么一想:我呀,飞了飞了吧!这不就飞了吗?这您明白了吧?

  乙我呀?更糊涂啦!宰的鸭子,又煺了毛,已经是死的了,让你这么一说,烤着半截儿这鸭子又活了?哎呀!这马褂儿给人家在意点儿穿吧!(给甲掸马褂儿)

  甲你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儿啊?烤鸭子不是还是鸭子吗?

  乙就是鸭子,我问你,甭管死活,它没有翅膀,能飞不能飞?

  甲噢!是这么回事!那天我们坐到楼上还没要菜哪,楼底下就出了事啦。

  乙出什么事啦?

  甲施家胡同孙五爷家里在便宜坊叫了一只烤鸭子。烤熟了,小徒弟给送走,要是两只鸭子好办,用扁担挑着,这是一只鸭子就得拿小扁担窝着,小徒弟出了鲜鱼口往南一拐,没留神,这扁担又杵在人家腮帮子上啦:“哎!你往哪杵啊?”“没看见,对不起!”“没看见,你长眼干吗的?”小徒弟也不会说话:“啊!碰一下也不要紧啊!”“什么叫不要紧啊?”袖子一卷,拳头一晃,朝小徒弟脑袋上打来。小徒弟急了,抡起扁担就打,他忘了,后边还挂着一只鸭子哪,他这么一抡扁担,鸭子脑袋掉了,把鸭子给抡出去了。我们这儿坐的那地方正是临街的窗户,顺着顶窗正把这只鸭子抡进来。啪!正掉在我们这张桌子上,还热着哪。大家就说:“哎!烤鸭子会飞上来了!”你明白了吧?

  乙那怎么叫飞上来的哪?那是抡上来的呀!

  丙唉!对……就是这么回事!

  甲(拉丙)嗳……你这是怎么说话哪?烤鸭子会飞呀?越说越不像话了!

  丙你真成!

  甲这马褂怎么样啊?

  丙再穿仨月,没关系!

  甲那你说话也得留点儿神,干脆咱们走吧?

  丙这就走,再说两句。(向乙说)吃完饭,就回来啦,天热呀,夜里睡不着,就听外边嘟嘟嘟儿!

  乙有蛐蛐儿叫?

  丙哎!你知道我爱玩儿蛐蛐儿呀,我赶紧起来,拿着扦子,罩子,到院里这么一听啊,嘟嘟嘟儿。

  乙在院里哪?

  丙没有,在门口儿哪!

  乙啊!

  丙开开门到门口儿这么一听,这蛐蛐儿嘟嘟嘟儿跑啦!

  乙跑哪儿去了?

  丙跑车站去了。追到车站,再一听,这蛐蛐儿嘟儿嘟儿到杨村了!我们两口子又追,追到杨村,一听,这蛐蛐嘟儿嘟儿到天津了!追到天津,一听,这蛐蛐嘟儿嘟儿到唐山了!追到唐山小山儿那儿,就听嘟儿嘟儿在那儿叫哪。我们两口子借来镐头就刨啊,刨呀!刨呀!一直刨到山海关,才把蛐蛐儿挖出来。这蛐蛐儿往外一翻,我一瞧啊,嗬!这个儿太大了!这脑袋,比这屋子小不了多少!连须带尾够十四列火车那么长!(甲解马褂儿纽扣,一边解一边听)这两根须,就跟两根电线杆子似的!俩眼睛,就跟两个探照灯似的!

  乙结果怎样哪?

  丙怎么样啊!逮着了!弄线拴回来了。(甲脱马褂儿搭在丙的肩膀上,丙不知道还说)明儿您到我们家瞧瞧去,叫唤的可好听了:嘟儿嘟儿。

  乙行啦!行啦!你说的这都不像人话了!哪儿有这事啊?

  丙不信问他呀?他知道。

  乙好,好,(向甲)还得问你。

  甲是不是有个蛐蛐儿,脑袋比这屋子小不了多少,还须带尾够十四列火车那么长,两根须跟俩电线杆子似的,俩眼睛跟探照灯似的。

  乙是啊。有这么回事呀?

  甲没有的事,胡说八道!

  丙(问甲)嗳!我说的。

  甲你说的也不知道!

  丙怎么哪?

  甲马褂儿给你啦!


马三立的相声段子

甲:我认识您!马:认识我?甲:咱们不是外人哪!马:怎么?甲:你们相声界的,哎你··我的朋友太多了,相声界,熟人多啊。马:这么问你吧,相声界里你最要好的朋友是谁?甲:我最好的关系,铁哥们。马:谁呀?甲:马季!马:不可能啊!你这个···甲:我跟你说,坏了。马:怎么了?甲:马季最近出事了。马:出什么事了?甲:马季他呀,我告诉你。(靠近耳朵)马:大声说,让大家听见!甲:马季他呀!马:出什么事?甲:你可别传出去!马:我··我不传,你说你说。甲:传出去不好啊,对不对?马:我知道我知道,你说呀。甲:马季他呀(靠近耳朵)你可别告诉马季去!马:我不告诉他,你说怎么了?甲:马季他呀,马季他,昨天晚上回到家,一不留神。马:啊?怎么了?甲:噗····!他下了一个蛋!下了一红皮的鸡蛋哪!马:别说了,你这是谣言呢你这是!怎么可能哪?甲: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马:那也不能是马季下蛋哪!甲:是啊,起初我觉得也太神了马:是啊甲:你想,马季怎么可能下蛋哪?马:就是嘛··甲:再说了,马季人家这么忙,他也没工夫下呀!马:有功夫他也不能下蛋哪··甲:是啊,后来我把这道理琢磨明白了。马:怎么个意思?甲:他是这么回事,马季他呀,他是因为这个,偶尔,啊不是,没留神,啊这个,一努力,哎·哎,噗···!巧劲儿下一鸡蛋。马:巧劲儿?你听着都是人话吗?社会上专有这么一种人,就是这样造谣,他不管这个事实是怎么回事,这种人不像话啊甲:你呀,你不相信事实,以后什么事儿也不跟你说了,这老头儿!哎··哎··哎,哎那位,我有新闻告诉你,哎,别走!乙:老头儿!你好你好马:又来一位乙:你可越活越年轻了啊···马:哈,我还越活越年轻了?乙:今年80几了?马:什么眼神儿啊这是!乙:不是,我就看着你这长相,你长得可比马季年轻多了。马:你认识马季呀!乙:什么话呀!我从小看着他长起来的。马:嘿··又来这么一位!乙:有日子没看见马季了吧?马:是啊。乙:知道吗?马:怎么了?乙:出事儿了!马:大点声说,怎么回事?乙:大声说?马:出什么事儿了?乙:昨天晚上,马季刚到家,一不留神~~马:噗···!他下了一个鸡蛋!乙:你也知道啊!马:我知道乙:造谣!那纯粹是造谣!我告诉你,现在有些人哪,就是这样,听风就是雨,知道一个敢喊仨!马季下鸡蛋?绝对不可能!马:不可能吧!你说他怎么回事?乙:其实是这么回事儿!马季刚回到家,一不留神,噗···下了个鸭蛋!咸鸭蛋那··马:到他这儿变鸭蛋了!还是咸鸭蛋!乙:没错儿。乙:有人现场参观了。马:有人看见了吗?乙:对呀!马:马季下蛋??乙:当然了!你这种怀疑也是有道理的。马:就是嘛!乙:为什么呢?因为马季下蛋,他没这功能呢,你甭说那个了。马:对对对,扩展资料:《马季下蛋》演员表:1、马季马季(1934年-2006年12月20日),原名马树槐,出生于天津市宝坻区黄庄村,中国内地相声演员。1956年,被调入中国广播说唱团工作,并拜侯宝林为师学习相声;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83年,担任首届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总策划和主持人。1984年,创作相声《宇宙牌香烟》并在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舞台上表演。1987年,参加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与刘伟、冯巩等合作表演群口相声《五官争功》。1989年,获首届中国金唱片奖。2006年9月,获颁中国曲艺牡丹奖终身成就奖;11月,主演首部个人电视剧《旗袍》,在剧中饰演汤老板;12月20日,马季在家中因心脏病复发抢救无效逝世,享年72岁。马季去世后,中国曲艺家协会授予马季“人民曲艺家”称号。2、姜昆姜昆(1950年10月19日~),出生于北京市,祖籍山东烟台市,毕业于中央广播电视大学。中共党员,国家一级演员相声演员、中国曲艺家协会主席、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十届荣誉委员。1983年第一次登上春晚舞台,担任主持人并表演相声《错走了这一步》和《对口词》而走红。1985年担任央视春晚主持人,并与李金斗表演相声《看电视》;同年担任中国广播艺术团说唱团团长,入选为中国青年联合会常委、曲艺家协会的副主席。1992年,荣获第二届中国金唱片奖之戏曲曲艺类奖。2009年,为中国名人报道之中国相声小品人才库所收录。2003年,中国文联授予全国“德艺双馨”艺术家的光荣称号。2017年7月20日,再次当选中国曲协主席。3、赵炎赵炎,本名赵殿燮,1951年4月出生于北京市,中国内地相声演员,国家一级演员。师承马季。1968年下乡到中国人民解放军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三十二团五连。当过农工、开过拖拉机。曾创作表演革命故事等曲艺节目。4、刘伟刘伟,1959年出生于天津市,相声演员,国家一级演员。中国广播说唱团中年相声表演艺术家,国家一级演员。刘伟自幼喜爱相声表演艺术,十六岁拜相声表演艺术家马季为师,他的表演热情奔放,欢快流畅,嗓音清脆,歌声甜美,代表了青年人的特点,给人以蓬勃向上的感染。刘伟多次在相声大赛中获奖,连续几届参加中央电视台的春节晚会,其中《虎年谈虎》、《歇后语新编》、《三顾茅庐》等,深受广大观众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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