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丽泰 嘉宝

时间:2024-08-04 22:49:53编辑:笔记君

葛丽泰·嘉宝不为人知的感情生活

翻开近代好莱坞电影史,在光芒璀璨的银幕群星中,葛丽泰·嘉宝永远是那远离众星但依然华盖群芳的最耀眼最灿烂的一颗。 我从来就不是个狂热的追星族,但尽管如此,和多数女孩一样,在曾经的花季年龄我也有过对明星的喜爱,也许这是出于人对完美事物的一种本能的倾慕心理。那时候喜欢的明星有好多好多,印象最深刻的有葛丽泰·嘉宝(主演《茶花女》、《安娜·克里斯蒂娜》)、奥黛丽·赫本《主演过(罗马假日》《窈窕淑女》等)、费雯·丽(主演过《乱世佳人》、《魂断蓝桥》等)和梅尔·斯特里普(主演《廊桥遗梦》、《走出非洲》等),还有克拉克·盖博(主演过《乱世佳人》、《一夜风流》),亨弗莱·鲍嘉(主演过《卡萨布兰卡》、《马尔他之鹰》)和第5任出演詹姆斯·邦德的爱尔兰人皮尔斯·布鲁斯南 。即使到了现在这个青黄不接的年龄,我亦还由着自己心性的好恶选择了法国明星苏菲·玛索和梅尔·吉布森喜爱着、喜爱着。可我对明星们的喜爱仅仅限于热衷观看他们主演的影片,只在影片里欣赏并陶醉他们迷人的风采和神韵,从不耽于迷恋。就像欣赏一道风景,因站得远反而看得更全面。 光阴飞度,少年时做梦的心境早已被世事的沉浮击碎,人物皆非,尘封网埋。重新检索当年岁月刻下的痕迹,那些曾经喜爱的明星早已与最初的往事相互交融、分不清彼与此。看着他们就会浮想起过去每一个相应的时光片断,现实某种情境的触动也会使我不由得想起他们。看到费雯·丽,当年和同学一起坐在阶梯大教室观看《乱世佳人》的情景就历历在目,恍如昨日。看到奥黛丽·赫本,就想起第一次看她演的《罗马假日》时的怦然心动——那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女人也会为女人的美而心动!每一次听到歌曲《卡萨布兰卡》,我就会想起高中时看的这部同名电影,那个叫亨弗莱·鲍嘉的家伙,嘴角永远叨着一枝看起来随时会掉下来的香烟,长长的一截烟灰令人担心地在空气中颤抖着,穿着那件著名的双排扣风雨衣,念着那句著名的台词:“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市那么多的酒吧,可你为什么偏偏走进了我的?”生命琴弦偶然的拨动,荡起的老歌还是这般的动听悦耳,可是当我一头扎进现实的漩流时,这一切已再难想起。 往事已蹒跚着走远,昔日的情怀似覆水难收。可是有些事有些人却不因生命的成长、世事的变迁而淡忘,反而在我们的心里永远占据着一个重要的位置。葛丽泰·嘉宝就是我此生永远铭记的一个名字。之所以不忘她,不仅是因为她极致的美,更因为她一生所坚持的孤独与简单。 初识嘉宝缘于她的《安娜·克里斯蒂娜》。也许当时的我还涉世不深,阅人也极有限,见过的美女大多存在于电影中,因此在嘉宝饰演的风尘女子刚一出场时,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去形容看到她时所产生的震撼感。她的美与赫本的美截然不同,赫本的美清纯是荷叶上一颗晶莹的露珠葛丽泰-嘉宝简介,是冬夜里降下的第一片初雪,是刚从母体子宫里抱出来的婴儿。嘉宝的美则似乎不属于人间,她美得让人产生一种宗教般的情怀,让人泯灭所有鄙俗的欲望。她的美因太出众,不仅倾倒了所有的男人,也使所有女人的嫉妒在她的美面前缴了械。她的美无法用具体的语言去描述,有人这样评价她:“在嘉宝面前,'美’这个词第一次显示了语义的寒伧。如果'真理’这个词没有被历史糟蹋的话,嘉宝的美可以说是一种真理:免疫于时间和人间,隐喻了一种终结的秩序。”据说所有和她合作过的导演和摄影师都认为她是他们梦想中的文艺复兴女神,说她有过去和未来最美的眼睛。当年希特勒也是她的影迷,非常热爱她演的《茶花女》。一个英国记者说:“她的脸是人类可以演进的终极。” 越是好东西越是稀有,越稀有越难以得到共鸣。嘉宝无人匹敌的美,把她自己推到了孤独的边缘。 嘉宝没有显赫的身世,她于1905年9月18日出身于瑞典斯德哥尔摩一个贫困的家庭,原名葛丽泰·洛维萨·格斯塔夫森。在她20岁被瑞典伟大的同性恋导演斯蒂勒发现并被带到好莱坞之前,她只在2部影片中担任过小角色。是这位国宝级的导演给了嘉宝这个今后享誉世界的名字,也是他带着她从斯德哥尔摩走向柏林,又从柏林来到纽约,从纽约再到好莱坞。他也是嘉宝一生中最感念不忘的人。在嘉定息影后,当有人问她谁是她电影生涯中遇到的最好的导演时,嘉宝非常认真地想了想说:“斯蒂勒。” 好莱坞最初接受名不见经传的嘉宝是为了留住大名鼎鼎的斯蒂勒。但事实证明,斯蒂勒的眼光一点儿也没失去准头,几个月后,嘉宝就主演了影片《急流》,后来在好莱坞的16年里,她先后主演了《尤物》、《克里斯蒂娜女皇》、《茶花女》、《安娜·克晨斯蒂》、《传奇》、《尼诺奇卡》、《双面女人》等影片,并先后四次获得奥斯卡奖提名。尽管与奥斯卡奖数度失之交臂,但正如著名导演克莱伦斯·布朗所言:“她一次都没得奖,可她永远是银幕上最不朽的女人。”在1954年,奥斯卡评委会似乎想弥补他们的“过失”,为嘉宝设立了一个特别奖,以表彰她杰出的表演成就,但清高的嘉宝根本就没有去领奖。 嘉宝从小就是一个害羞的女孩,她并没有想到利用出众的容貌去改变自己的命运。她后来在回忆自己少女时代时说:“我不记得自己年轻过,我从来不曾像其他女孩那样真正年轻过。”在皇家戏剧学院的同学合影上,她常常站在最边上,神情孤寂而沧桑。后来即使成了万众瞩目的明星,拥有了令人羡慕的光环与荣耀,她仍然喜欢一个人独处。“请让我一个人呆着。”是嘉宝在她的每部影片中的经典的台词。也只有她才能用她自己独一无二的脸庞、神情和嗓音诠释出把这句台词的全部内含。在后来的访谈录中她说:“我自认为最幸福的时刻是一个人,或者和少数几个朋友在一起。”她在好莱坞的16年中,就先后搬过11次家。她不希望有任何人来打扰自己的生活和心情,即使她是一个在很大程度上无法完全属于自己的公众人物,她要的只是那一份属于自己的简简单单的自己能够抓得住的安宁。 嘉宝的孤傲为自己的生活赢得了相对的宁静,但也使许多人受到了难堪,甚至包括她的后辈同胞英格丽·褒曼。据说褒曼初到好莱坞的时候想求见嘉宝,嘉宝从窗后看着她从车上下来,拉上窗帘,说:“告诉她我不在。”她在接受一次难得的采访中所说的话颇令人玩味,似乎透露了自己内心的某些隐密:“我就像一艘没有舵的船——迷茫、失落而孤独。我笨拙、害羞、紧张、恐惧,对我的英文过于敏感。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自己身边筑了一道压抑的墙,并永远住在那道墙后面。”可这一切如果她自己不说,又有谁能看得出来?她和当时好莱坞的“伟大情人”约翰·吉尔伯特有过一段恋情,吉尔伯特每次向她求婚都遭到她的拒绝,当她得知吉尔伯特结婚的消息时尽管十分悲伤,但还是冷冷地说:“但愿他无比幸福。”她一生也没有结婚,绯闻也不多,她的一生应验了她在《克里斯蒂娜女皇》中的那句著名台词:我将以单身终生。 嘉宝在1941年主演完《双面女人》之后突然宣布息影,时年36岁。她在事业鼎盛且正当盛年之时就退出银幕似乎永远是一个令人难解的迷。有人说她是因为受二战的影响,但也有人把它归之为是因为主演《双面女人》的失败。至于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我觉得似乎不是某一个单一的事件就能解释得清楚的。以嘉宝孤高独特的性格,她做出这样令人百思不解的举动也是情理之中。 明星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令人瞩目的焦点,普通人羡慕他们在鲜花掌声和镁光灯之下的生活,是大众仰视的目光把明星们送到了高高在上、可望不可及的云端,从远处看,明星们都是如此的完美。可是很少有人想过,明星也是有血肉有思想有情感的人。而精神层面的东西不是物质与金钱、不是名利与荣耀能够交换来的。嘉宝被传说为是“哈姆雷特之后最忧郁的斯堪的那维亚人”。嘉宝的内心是孤独的、忧郁的,这份孤独来自灵魂的深处,不因环境、身份和地位的改变而改变,它一直牢牢地盘踞在她的内心深处,只不过有时候被表面的繁华与忙碌所掩盖,当一切繁华落幕身心疲惫下来的时候,孤独感又会跳出来在心上狠狠地抓挠一下,它在提醒着嘉宝她是属于它的。嘉宝内心的孤独感注定了她最终要离开无数人无比向往的摄像机和胶片。 自古红颜多薄命。这是中国人对那些命运多舛的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命运的总结。可是嘉宝这个有着世界上最美丽的脸的女人却偏偏脱此窠臼。息影后的嘉宝后来移民纽约,深居简出葛丽泰-嘉宝简介,种菜养花,平安地度过余生。1990年4月15日无疾而终,享年84岁。 其实,女人的薄命真的不能怪在红颜上。造成薄命的原因似乎更应该是性格方面的因素。灵魂的浮躁、无止境的欲念、极度膨胀的虚荣心等等人性的弱点才是“红颜”女人的致命“祸水”。若嘉宝如果一生都迷恋好莱坞这个名利场,迷恋摄影机下一个个五光十色的虚幻的故事,那么她后半生的命运可能就会被改写。是嘉宝的甘于孤独与简单的生活理想创造了她“红颜长命”的事实。


为什么说葛丽泰嘉宝的一生终归是寂寞的 ?原因是什么

“我就像一艘没有舵的船—迷茫,失落而孤独。我笨拙、害羞、紧张、恐惧。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自己身边筑了一道压抑的墙,并永远住在那道墙后面。”20世纪20年代,好莱坞当之无愧的绝色美人,默片时代公认的倾城佳人葛丽泰·嘉宝在自传里如是说。她令希特勒着迷,琼·克劳见之不忘,加利葛兰害羞如少年……甚至,她是二战期间,双方男士唯一愿意聊的话题。 她的一生,拥有惊世容颜,却神秘的如同希腊神话里的狮身人面兽,摸不着,猜不透——拍片必清场,用布帘一层又一层遮住,曾经有摄影师跟踪十一年都难以拍到她一张生活照……她留给世人无数传奇,传奇之下,藏着她一生爱而不得,读来令人心碎的故事。 嘉宝遇到斯提勒,好莱坞著名导演之前,那时她叫葛丽泰·格斯塔夫森,住在贫穷区,生活总结就是一个字——惨,承受着无法用言语和文字记录下来的贫穷和困苦,父亲去世,母亲重男轻女,辍学,四处做散工,误打误撞成为模特,在花一样的年纪被迫卷入成年人的尔虞我诈,明枪暗箭。斯提勒许诺给她一个明星梦,而彼时的她,因为穷怕了,没有一丝犹豫的露出歪斜的大门牙答应了乖乖听他话。那一年,她不过十四岁,心智尚未成熟,模样也还没有完全长开,青涩懵懂,是这个男人带她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光鲜亮丽,纸醉金迷。 他为她改名嘉宝,带她去看牙医,矫正她的牙齿,在正式进入好莱坞之前,他和她朝夕相处,如同雕琢一块美玉一般,一点点改造她。 在那段时光里,嘉宝最喜欢的便是和他一起森林漫步,她怯怯的看着身边的男子,听他好莱坞的琐事,告诉她应付媒体的技巧,那一刻,天地万物都隐没,她的眼里只有他,情起,一往而深。 在对嘉宝进行了一段时间的培训后,斯提勒带她回了美国,在他的引荐之下,嘉宝争取到了参演《激流》的机会,这部默片让她一举成名。她用不动声色的表演,将冷艳、孤寂、清纯又张扬完美诠释出来。紧接着,她出演斯提勒亲自指导的《尤物》,再一次惊艳众人,静如处子,动若脱兔,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红,片约接踵而至。 从《茶花女》到《安娜·卡娜尼娜》到《瑞典女王》,只要她一出现,整个荧幕都活了。 她像斯提勒所预料的那般成为了璀璨之星,昔日那个贫民区的小女孩不见了,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可这个女人的眼底,有无尽的落寞,只因心中所爱,遥不可及。那一年,斯提勒要离开美国,他问她:“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嘉宝摇了摇头,她拒绝了他,不是不爱,而是她害怕,她清楚的知道,这一离开就意味着从头再来,她穷怕了,不敢再赌。就这样,她错过了这个深爱的男人。 斯提勒没有告别的离开,而嘉宝的心,从此成为了一面湖,别人进不来,她也出不去。哪怕是后来遇到的因戏结缘的吉尔伯特,也没有在她心中掀起波澜,在分手之后,曾有人问她,问她:“你有认真爱过一个人吗?”嘉宝坦言:“假如我爱过什么人的话,那就是斯提勒。”可就在这一年,斯提勒去世了。 是夜,嘉宝望着五光十色的米高梅大厦,这里,曾是多少女孩的梦想,她记得,是那个人牵着她的手进来的,让她站在了人生巅峰,也让她的心从此只为他沉沦,可他走了,因病去世,就像很多年前她的父亲那样。金钱,名誉,掌声,赞美,她都拥有过了,可这些,哪里又抵得过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呢?她说:“在这个残酷的新世界,再也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嘉宝息影了,在三十六岁,事业最巅峰时刻,此后五十年,她独自生活在纽约公寓,一个人承受着五十年漫长寂寞岁月,又或许,对于她来说,孤独与寂寞反而能给她安全感。她始终保持着散步的习惯,只要不是雨天,就会外出,她在自传里提过:我散步的目的是逃避现实,当我一个人时,我常想到自己过去的一切。而我们,都知道她在怀念谁,只是那个人啊,再也不会回来了。 八十五岁那年,她病倒了,留下唯一的遗愿就是回到斯德哥尔摩。在嘉宝的心里,那是她无数次午夜梦回的地方,因为在那里,她遇到过斯提勒,他曾牵着那像个迷路的小孩,站在繁华的十字路口,找不到回家的方向的自己,走出人生困境,他打造她,从手把手教她用刀叉、穿衣,亲自纠正她不良的体态,到给她最真挚的劝告,为她抵挡许多风雨,爱在不知不觉里,深入她的骨髓。可世事难料啊,当她终于变成他所喜欢的样子,他却永远的走了,在他离开她生命之前,她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爱过她?或许不爱,又或许爱过,只是那爱太微弱,被尘世的风一吹就散了,只留下她感叹——“我曾想象过幸福,但幸福是没有办法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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